公共知识分子

在教育被阶级固化的岁月里,知识或统一的文字是横在不识字人群头上的枷锁,其剥夺了非知识分子的知情权、反驳权、评价权,这些或许不是所谓公认的「普世性」权利,过去的知识分子坐拥书籍和尊敬,所言之事必不被怀疑,必是遵从实际的分析,必是一种以尊严为保底的承诺。

之后公知来了,人们在日后多年的岁月中见识到这些满嘴仁义道德的治家国师内在不过是经过包装的男盗女娼,本以为被知识浸润的内心实际上充满钞票的渴望与精密的利己主义,一切不过是一场生意,外在形象是经过计算与设计的展示皮囊,而你一旦被人设所吸引,那在你可接受范围内或多或少的会明着暗着地向你兜售一种思想,这方法对成年人或已建立强健三观的人无效,对未成年人或没建立、刚建立三观的人有奇效,通过兜售的思想潜移默化中改变被影响者,而后被娱乐公司使用,这些人被称为粉丝。

言论是一种武器,当下已不存在任何中立的思想,被攻击而坚持自我的收益完全不理想,粉丝化、污名化、洗脑言论层出不穷,争论可能会发展到线下以武会「友」,社会达尔文理论的抬头也容易造成「顺我者独立思考,逆我者粉红五毛」的奇怪思想,随着移动互联网的大力推进,每个人都被眼前的屏幕接入了互联网,之前需要设备和时间的行为现在被碎片化、随时化、填充化,人们离不开了,除非彻底有意识地强迫自己屏蔽,总是会或多或少地被卷入其中,传统媒体、门户网站在大潮冲击下七零八落,影响力不复往日,人们更愿意接受易接受、易获得的方式阅读新闻,广大受众在被动地将舆论阵地从喉舌、纸媒手中抢夺下来,转换打法的媒体与喉舌接受互联网的蜕变,而相对来说,移动互联网让煽动变成一种敛财方式,疫情当下,借助情绪输出就可以完成阅读量与粉丝的积累,而之后的变现是其目的,好消息是它们只为钱,坏消息是他们只为钱,他们没意愿去为任何不赚钱的项目、口号、人士呐喊或站台,但如果有资金那一些都是推进线,操纵情绪进而更好的输出情绪,在字里行间孱杂私货影响三观不稳定的人,情绪化的文字更容易被传播,而没有门槛的行业随着更多人地涌入,会有人为了钞票不择手段,赚钱的套路向下传递,总有到底的一天,那天会好吗?我想,历史是个圈,一切会朝着更好用而直接激进又不择手段的方向划去。